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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尊独宠外室夫郎免费阅读,女尊独宠外室夫郎沈辞盈孟珘

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《女尊独宠外室夫郎》推荐各位书友一读,这本书的作者是晚星河,男女主人公是沈辞盈孟珘。简介:因为孟珘说什么不肯见大夫,沈辞盈不得不把府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翁叫来,让他帮忙包扎一下。老翁是在庄子里做农活的,年轻时嫁的妻家是专门给畜生看病的,被叫来的时候,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沈辞盈。老翁虽然年纪大了…

女尊独宠外室夫郎免费阅读,女尊独宠外室夫郎沈辞盈孟珘

女尊独宠外室夫郎》第二章 孤那柔弱爱哭的外室

因为孟珘说什么不肯见大夫,沈辞盈不得不把府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翁叫来,让他帮忙包扎一下。老翁是在庄子里做农活的,年轻时嫁的妻家是专门给畜生看病的,被叫来的时候,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沈辞盈。

老翁虽然年纪大了,眼神不怎么好使,可是手上功夫极为麻利,清理,上药,包扎,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背上的伤口就已经处理好了。

孟珘抖着身子伏在侍从怀里,脸上惨白一片。他那侍从看着年纪也不大,见到主子痛苦,竟跟着噼里啪啦的落下泪来。

沈辞盈觉得若非她站在这里,这主仆二人是要抱头痛哭一场的。

老翁处理好了最后一处伤口,颤颤巍巍的向沈辞盈行礼,“东家,好了。”

沈辞盈点了点头,从荷包中摸出两片金叶子塞给老翁,没想到老翁一见到金叶子,忽然情绪激动,大声保证:“东家您放心,老头子一定守口如瓶,一个字不往外说!”

沈辞盈顿了顿,颇为无奈的点了下头。

内室已经打扫过一番,重新燃上了她常用的乌沉香,孟珘穿着干净的中衣,拘谨的缩在床上。沈辞盈对外面招了招手,一个身着青衣,背着药箱的中年女子便被请了进来。

“有劳,”沈辞盈轻轻颔首,女子便隔着珠帘开始悬丝诊脉。

良久之后才起身拱手道,“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,只是有些气血亏损,加上惊惧过度,待在下开一副药方,吃上半个月便好了。”

等大夫将药方交给了一旁服侍的锦书,沈辞盈起身相送,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回头瞥了一眼床账中有些模糊的身影,对着大夫道,“稍后你熬上一份避子汤送过来,务必不要让人发现。”

沐大夫神色一变,称呼也换成了,“是,殿下。”

沈辞盈应了一声,目送着大夫走远。昨日后半夜下了场大雨,院中有不少积水还没有流走,里面飘着许多花瓣。

永安二十六年,宁北三郡发生雪灾,随后又发生瘟疫,宁北三十万百姓死亡近半,之后一年又发生大旱,颗粒无收,饿殍遍地。

永安二十八年,走投无路的百姓不得不走上造反的道路。自从那一年开始,大周开始陷入各地起义战乱,派出去镇压的将领却一个比一个无用。

而此时的镐都仍然在为了皇位而争的头破血流,大公主沈怀瑾是中宫嫡出众望所归,二公主沈嘉言手里掌握着六部,四公主沈懿行生父最为得宠且手握半个镐都的军权。

永安三十一年,今上驾崩,二公主夺嫡成功,然而此时的大周拖了太久,实在积重难返,已经等不起一个明君了。

而且,它等来的也不是一个明君。

沈辞盈垂下眼,前世里最后的那段时光,只有长宁公主府四四方方的高墙,墙角有一株年纪比她大好几轮的桃树,也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年耗尽所有气力,死了。

新皇登基之后开始大肆屠戮朝臣,让本就贫弱的大周变的更加死气沉沉,长久的高压之下,是集体性的爆发。沈辞盈永远记得那一日,里应外合之下,起义军冲进了皇城,四处烧杀抢掠,所过之处哀嚎遍地,血气与火光冲天,全然是人间炼狱。

沈辞盈放缓呼吸,胸腔里一颗心跳动的格外快。

不管怎样,如今还是永宁二十六年,那场雪灾还没有发生。

她眯起眼睛,宁北一代每到冬天很容易发生雪灾,为此,朝廷每年投进去大笔大笔的钱,宁北三郡发生那么严重的灾难,地方怎么会拖到回天乏术之时才上报?即便是道路漫长,可也不至于等到春日宁北三郡已经生了瘟疫,大批量的百姓病死,这消息才送到镐都吧?

沈辞盈倏地站起身,她得亲自去一趟宁北!

她倒是想看看,到底是什么人敢阳奉阴违,拿着朝廷的俸禄,却敢捂住朝廷的耳目?

沈辞盈中午吩咐下去,晚间的时候下面便已经打点好了。

只需要寻一个合适的机会离开。

沈辞盈从书房出来,回廊上已经掌了灯,空气中仍是雨后的清新味道。

花厅中已经摆好了饭菜,却不见服侍的小厮。沈辞盈正奇怪着,一回头就见到一方雪白的帕子,举着帕子的人十分紧张,双手都在不自觉的发抖,沈辞盈接过来时他更是吓了一跳。

沈辞盈瞥了他一样,“你身上有伤不便走动,叫下人给你送过去便是。”

孟珘仍还站在原地,闻言低声道:“不……不碍事的。”

沈辞盈拉开椅子坐下,随口一问:“吃药了吗?”

不知何时走到身旁的身影一僵,声音中夹杂了些许哽咽,“吃……过了。”

沈辞盈抬眼看去,便见到豆大的泪珠不要钱的砸下来。

孟珘紧抿着唇,不敢泄出一丝哭腔,憋的脸颊都有些发红。

“坐下,吃饭,”沈辞盈叹了口气,她放下筷子,抬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。

孟珘低着头,坐下之后也只抱着自己的碗,一粒一粒的往嘴里送着大米,那点金豆子都掉进了碗里,倒是一点也不浪费。

虽然他紧紧盯着自己碗里的饭,可是沈辞盈一有点动静,都要把他吓的一抖。这幅模样却是像极了沈辞盈刚把人从教坊司领出来的时候。

他模样好,教坊司那头指着他挣银子,平日里并不克扣他的吃穿,相反还教他琴棋书画,致力于将人培养成一个更加值钱的高级小倌儿。

只是他到底是罪臣之后,教坊司担心他逃跑,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,硬生生将人调教成了这幅胆小从不敢忤逆的性子。

沈辞盈养了他两年,好吃好喝的供着,平日里说话都要刻意压低声音,这才终于宠出了那么一丁点的胆子。她无奈的摇头,这一下子,看来从前两年的功夫都白费了。

沈辞盈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姑娘家,她经历了太多,性子也从那样的雷厉风行变的温和许多,她觉得很是神奇,当年的自己实在算不上好脾气,竟然对待一个男人如此有耐心。

不过可惜了,功败垂成,她又把人给吓回了原样。

忽然,沈辞盈福至心灵,她将声音放轻,“孟……咳,小珘,孤过些日子带你去城外赏花可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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