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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尊独宠外室夫郎免费阅读,女尊独宠外室夫郎沈辞盈孟珘

女尊独宠外室夫郎》第四章 孤那位远嫁而来的正室

吃过晚饭后,沈辞盈牵着孟珘到庭院中走一走,算作消食。

晚风中夹杂着潮湿的腥气,不知何时,天上已经看不见一颗星星,恐怕今夜又要下雨。

孟珘这一整天都过得惴惴不安,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,骤然发现沈辞盈并没有真的厌烦了他,而是还像从前一样待他,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原处,就连身上的伤处都不那么疼了。

沈辞盈绕着庭院转了两圈,便捏了捏孟珘的手掌,“累了吗,回去吧?”

孟珘点点头,应了一句:“好。”

下人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热水,沈辞盈打了个哈欠,支着头倚在床上,她懒懒的挥挥手,催促孟珘快些动作,“洗好了孤给你换一下药。”

孟珘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,他拧着衣裳下摆,抓紧又松开,几次欲言又止,看见沈辞盈一脸疲惫之后,才松了口气一般,转身向浴房走去。

沈辞盈眯起眼睛,脑中一遍遍的过着记忆的画面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宁北三郡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,也不知是地方官员胆大包天,还是沿途上京都有人层层庇护呢?亦或者,朝中有更加神通广大的人做这群蠹虫的保护伞?

前世的时候,沈辞盈不曾参与过太多斗争,她始终游离在朝堂的边缘。也因此,她旁观者清,镐都这一潭浑水她看的更为透彻。

其实许多麻烦与夺嫡联系起来,就都变的清晰了。

只是,宁北三郡到底是哪位的手笔?

她百思不得其解,前世的一切都太晚了,来不及了,等到朝廷派遣钦差去赈灾时,宁北三郡的百姓已经加入起义军了。沈辞盈拧起眉,随手往枕头下一摸,一截细丝线便勾在了她指甲上。

她眨了眨眼,支起身子,捋着那截丝线将藏在枕头下的东西拿出来。

看着像是一截碎步头,沈辞盈抖了抖,勉强拼凑出了一个大概,应当是一个荷包,用的是上好的料子,上面还绣着红枫,在靠近内侧缝线的位置绣了个字,只是破损的太过于严重,只剩下一堆线头,实在难以分辨。

沈辞盈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孟珘,但是又觉得不对劲,她好歹也养了孟珘两年,这人的脾气喜好她便是再不上心也能摸清一二。这人最喜欢那一类附庸风雅的东西,什么琴棋书画啊,什么投壶飞花令曲水流觞,凡是读书人的那一套,他都喜欢。

这东西若是孟珘做的,绝对会找个素雅的料子,绣上去几棵修竹,旁边再安上几个水头好的翡翠珠子,绝不会像手中的这个一样,用的都是鲜艳的颜色。

既然不是孟珘所做,那……沈辞盈抬起眼,看了一眼一旁服侍的两个小厮。均是十五六的年纪,模样长的很清秀,眼睛里也充满清澈的天真。

只是,沈辞盈将眼神落在两人交叠在腹前的手,她眯起眼睛,凤眸中划过一抹讶然。

浴房中的水声已经停了,沈辞盈抬起眼睛,就见一人穿着月白的寢衣,行走间露出光滑白皙的大腿,脚步缓缓的走到床榻前。

孟珘行了一礼,“殿下。”

他向下一看,就看到了床榻上摆着的碎布料,脸上那点因为沐浴,被热气蒸腾出的好气色,顷刻间就散的干干净净。

孟珘偷瞄了一眼沈辞盈,正巧沈辞盈也在抬眼看他,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一相撞,孟珘登时便抖了一下,几乎下意识的就要跪落在地上。

好在沈辞盈眼疾手快,一把将人捞了起来,搂在怀里。

沐浴过后,孟珘身上散发着一种淡雅的白玉兰花香味,若有似无的勾搭着沈辞盈的神经。

沈辞盈实在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一手已经沿着寢衣下摆,滑入了孟珘衣襟里。掌下是滑腻的肌肤,沐浴之后泛着点湿润的凉意。

然而孟珘的身体顿时就紧绷了起来,不仅如此,还微微发着抖。

孟珘低下头,身子细细的颤抖着,他的声音也紧张极了,几乎快要哭出声来:“殿下,我……”

沈辞盈平静的移开手,顺势整理了一下孟珘的寢衣,将他放在床上,伸长手臂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金疮药和新的纱布。

“衣裳脱了吧,孤给你上药。”沈辞盈淡声道,她出身行伍,对这种外伤处理很是熟练,孟珘背过身去,哆哆嗦嗦的将衣带解开,露出了伤口狰狞的后背。

按理说这种伤口是不能见水的,但是孟珘不肯不沐浴就睡觉,沈辞盈只好将见水可能会导致的结果讲给他听,当然了,其中不乏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。果然,这人被吓的没敢擦洗后背。

沈辞盈处理伤口处理的很快,三下五除二就上好了药,重新包扎妥当,她又拆下了孟珘头顶的纱布,简单清理了一下,便重新上药,再缠上纱布。等到做好了一切,她便拿起床榻上散落的碎布块,将东西都一并放在了床头的小桌上。

“安歇吧,”沈辞盈按了按眉心,吩咐孟珘的贴身小厮道,“若是夜里你家主子有什么不适,定要过来书房寻我。”

说完,她便转头向门口走去。

孟珘与自己的贴身小厮对视了一眼,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慌乱。情急之下,孟珘忽然喊道:“殿下!”

沈辞盈顿住脚步,回身看来,“何事?”

孟珘眨了眨眼睛,一张小脸白的跟张纸一样,他看见沈辞盈真的看他,一时间全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跪坐在床榻上“我”了半天,也没说出一个字来。

还是孟珘的贴身小厮锦书急中生智,当即行了一礼,“殿下,今夜恐会下雨,我家公子最怕打雷了,您不在身边,公子吓的整夜整夜睡不着呢!”

闻言,沈辞盈蹙起眉来,她想起来在这事情发生之前,她确实是很宠爱孟珘的。只是这事发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对孟珘都是不闻不问的态度。无它,自从她强占了孟珘的身子后,孟珘便极为恐惧自己,以至于见到她就开始止不住的发抖,说上两句就要哭。

时间一长,沈辞盈自然也就没有了耐心,她本也不是多么喜爱孟珘到非卿不娶,耐着性子装了那么久的温情脉脉,她也累了,总归是把人得到手了,这人也就没那么新奇了。

直到孟珘发现自己有了身孕,下决心要和她重修旧好,他们两个人才勉强的维持着表面的恩爱。

当然,这是后话了。

沈辞盈叹了口气,解开自己的外袍扔给锦书,“去备水吧。”

看到沈辞盈去而复返,主仆二人皆是松了一口气,锦书捧着沈辞盈的外袍退下去,去重新准备热水了。

孟珘规规矩矩的跪坐在床榻上,一双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沈辞盈走近,双手交叠在小腹前紧了又紧,仿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,伸手去抓沈辞盈的袖子。

“多谢殿下。”

沈辞盈倚在床上张开手臂,等着那人主动倚靠过来,果然,孟珘膝行两步,乖顺的软下腰肢,在沈辞盈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。

孟珘伸出手臂环住沈辞盈,伏在她耳边,轻声念叨了一句,“殿下,您别生我的气了好吗?”

沈辞盈低头看过去,就见那人躲在她怀里,一双眼睛湿漉漉的,差一点就要落下眼泪,他咬着自己的指甲,更加小声的嘟哝,“我胆子很小的,好怕殿下真的不要我了……”

沈辞盈沉默一瞬,抬手捏了捏孟珘的脸蛋,“你最乖了,怎么会不要你呢?”

等到沈辞盈洗漱完毕的时候,孟珘已经抱着被子睡熟了,睡梦之中仍然不太安稳的样子,眉心始终紧蹙着,听见一丁点的动静都会不安的颤抖。

沈辞盈眼中蒙上一层暗淡,她坐在床上,回身去看孟珘的睡颜,室内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火,勉强能让沈辞盈看清眼前的人。

她枯坐良久,才叹息一声,拉开被子,将孟珘揽进怀中。

也许是找到了熟悉的味道,孟珘在被子里动了动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眉目舒展了些许。

后半夜的时候果然下起了雨,窗外电闪雷鸣的,闪电几乎把天穹都劈穿,照的窗外亮如白昼。沈辞盈睁开眼睛,像从前做过很多次的那样,抬手捂住了孟珘的耳朵。

这时,窗外传来了两声“布谷”“布谷”,紧接着,一个低沉磁性的男人声音传来,“殿下,正夫正在满城寻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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