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言情小说谁又是谁的前世今生的作者是天初燕,本书的男女主角是周子安玉婉儿。简介:好个周子安,就在这山间凉亭之中,与这文殊菩萨和普世菩萨,开怀饮酒,一旬酒罢,只见那普世菩萨,放下酒杯,对着那周子安便说:“七世怨侣,现已知晓,现再看那七世夫妻,且等看完,再说心得,不知可好?”这普世菩…
《谁又是谁的前世今生》第3章 古镜中现七世夫妻,周子安欲进古镜之中
好个周子安,就在这山间凉亭之中,与这文殊菩萨和普世菩萨,开怀饮酒,一旬酒罢,只见那普世菩萨,放下酒杯,对着那周子安便说:“七世怨侣,现已知晓,现再看那七世夫妻,且等看完,再说心得,不知可好?”
这普世菩萨话音刚落,只听那文殊菩萨说道:“只管古镜中展来,且只看过再说。”
说完,又都看向周子安,周子安就说:“只待两位师父点化。”
这普世菩萨听完,心知这周子安,确确的有些佛根,知可教导。
想到这儿,只见这普世菩萨,又从怀中掏出那古镜,置于酒台之上,只对周子安说道:“公子,你且看来,这七世夫妻,却是何等模样?”
这普世菩萨说完,只见那古镜之中,又显现出诸多影像。
只见影像之中,乃是天庭。
此时天庭,又是一个三百六十五年,又是一年三月三,这日,正是那天庭之中,王母娘娘诞辰,天庭上下,正沉浸在那蟠桃盛宴之中。
只见瑶池之中,蟠桃盛宴,甚是热闹。
玉帝与那王母娘娘,端坐于盛宴之首,天庭群仙俱列两旁,只见那宴桌之上,山珍海味,玉液琼浆,美味佳肴,各个香气四溢,让人垂涎欲滴,好一派热闹景象。
少倾,那蟠桃就上,群仙见之,无不赞叹,皆争而食之,玉帝与那王母娘娘见状,甚为开心。
这时只看,那金童位于玉帝身后,手捧玉液琼浆,时时与那玉帝斟满。
再看这玉女,立于王母娘娘身旁,时时小心伺候。
一旬酒罢,玉帝甚为欢愉,就欲和群仙,共祝王母娘娘诞辰之乐,便唤这身边金童,下了宴首,与那群仙斟酒,以期共饮,一来为这王母娘娘诞辰之贺,二来也为盼这六界平安无事。
那金童,接了玉帝之旨,即刻下那宴首,与那群仙挨个敬酒,不料,至那观音之处,不慎失手,一个不小心,打破了那酒杯。
观音并无责怪之意,然那金童,却是害怕。
那金童见状,甚为惊恐,一时之间,惊呆木鸡,竟站于观音之前,不知所措,瑟瑟发抖。
这时,站于王母娘娘之旁的玉女见状,知这金童胆小,只怕这时,把这金童吓破了胆,便想安慰金童。
奈何金童玉女,此间相隔群仙,且相距十步,一时之间,竟不能言语。
好个玉女,就以那眼光望去,只教这金童莫要害怕,只需换杯斟酒便可。
哪知这金童,却是不能会解这玉女之意,见这玉女眼神,一时只呈懵懂之色。
这玉女一见,心想:“好个呆子金童,竟然不能理会,看这懵懂之态,却是可爱。”
玉女心想至此,就对金童,噗呲笑了起来。
这一笑,原是安慰那金童,本无他事。
奈何这一笑,却是一个不经意,被那玉帝看到眼中。
玉帝看到,勃然大怒,玉帝就此觉得,这金童玉女二人,定是动了私情凡念,在这天庭欢宴之上,眉来眼去,成何体统?
玉帝一怒之下,便大声呵斥,一时之间,也吓的群仙大气不敢出。
玉帝就于欢宴之上,罚那金童玉女,贬谪红尘,配为夫妻,却不许成婚,七世苦苦相恋,却不得结合,只待七世苦情满了,再回复天庭,复还本位。
宣判完毕,即刻罚下天庭,去经那七世苦情夫妻之痛。
那金童玉女,即刻被推下天庭,七世轮回。
这时,只见古镜之中,出现一个女子,于那长城之边大放悲声,其情其状,哀怨悲切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一世,金童万喜良,玉女孟姜女。
七世夫妻第一世,金童万喜良,玉女孟姜女,正在拜堂成亲之时,忽听府外,人声鼎沸,一时之间,还未回过神来,只见一队人马,进了府中,不顾玉女哭泣哀求,即刻把那还穿着婚服的金童万喜良,拉入修筑那长城的徭役之中,即刻带往边关,修筑长城。
哪知,这一去,就是三年。
一别三年,却是杳无音信。
玉女孟姜女三年之来,无不时时思念,然毫无消息,不明万喜良生死,日夜折磨。
这孟姜女,忽生去那边关,寻那万喜良之意,且去意甚决。
玉女孟姜女,历经千辛万苦,终至边关,到那修筑长城之地,四处打听,却全然没有万喜良任何消息。。
一时之间,这孟姜女,就不禁生出悲来,难不道,我这夫君,已然不存于世?
想到此处,这孟姜女,就于长城之边,大放悲声。
这一哭,直哭的惊天地,泣鬼神,悲切凄惨,悲声传往天庭,天庭之上,那玉帝听了,也不觉泪水涟涟。
这玉帝,遂命天神,一助这玉女孟姜女。
那天神得令,到那边关,看这孟姜女,正在泣血哭泣,就赶紧施那法力,一助玉女孟姜女,好重见那金童万喜良。
好个天神,法力施过,只见一时之间,忽起大风,昏天黑地,飞沙走石,那大风,忽忽乱刮,竟然把那长城,忽得刮倒!
长城倒时,果在那长城城体之中,露来那万喜良的尸体。
那孟姜女见状,抱住万喜良尸身,悲声更是凄切。
玉帝闻之,流泪叹息。
此是七世夫妻第一世,只为夫妻,却是分离,至死不得,乃是有名,有情,却是无实的苦情,怨情夫妻。
此时那古镜之中,又现那坟前蝴蝶翩翩飞舞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二世,金童梁山伯,玉女祝英台。
七世夫妻的第二世,玉女祝英台,按那人世习俗,女子不得读书,识那诗文,奈何这个玉女祝英台,却是偏偏喜好。
那祝家,乃是大户人家,又宠女儿,便让这祝英台,女扮男妆,去那学堂之中,前去读书。
学堂之内,遇见金童梁山伯。
金童玉女,就在学堂之内,朝夕相处,甚为亲密。
奈何这金童梁山伯,却是三年相处,并不知这祝英台,乃是女儿之身,只知这祝英台温柔如水,玉脂肤白,甚为可爱,故时时于那学堂之内护之。
在学堂之中,若果有欺负者,皆怒而斥之。
梁山伯与祝英台,三年学堂之中,学则同堂,寝则同床,朝夕相处,形影不离。
忽一日,这祝英台接那家中信息,不知何因,却要离开那学堂,回那故土。
于是那梁山伯,十里长亭送英台,其情其意,颇有爱恋,甚为不舍。
奈何那祝英台,父命难违,只得返家。
于是这梁山伯与那祝英台相约:待那梁山伯三年学堂期满,期满之时,必去那祝英台家中,去看望祝英台。
二人相约完毕,那祝英台,即相别而去。
不觉三年期满,那梁山伯,依那先前之约,前去祝英台家中,看望祝英台。
然这梁山伯,到了祝英台之家,却未见那学堂同窗,只见一婀娜多姿,脂肤貌美的绝色女子。
这女子,再细看之时,却正是那同窗祝英台。
一时之间,这梁山伯,顿生爱慕情愫。
奈何,这祝英台,却已奉那父母之命,早已许配人家。
这梁山伯,就郁闷至极,奈何没有点滴办法,只得心情惆怅得别了那祝英台,去那官仕之中。
奈何从此之后,这梁山伯,时时思念祝英台,天长日久,竟然郁郁而终,家人只得造坟埋葬,实实可怜。
这祝英台,却是不知,就奉那父母之命,出嫁那许配人家。
出嫁之时,出嫁花轿,经那梁山伯的坟墓,经过之时,突得狂风大起,那迎亲队伍,一时受阻,前进不得。
祝英台就问,此是何处,随从答道,此乃梁山伯坟墓之处。
祝英台听完,就急急下了花轿,到那梁山伯墓前祭拜。
正祭拜之时,只见那梁山伯的坟墓,忽塌陷裂开。
祝英台见那坟墓忽得塌陷裂开,便纵身投入坟中。
只见那祝英台投入坟墓之后,那坟墓就又忽得合上了。
少时,从那合上的坟墓之中,翩翩飞舞出一对彩蝶,双双飞去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二世,虽是化蝶,却也是夫妻之情,既无夫妻之名,也无夫妻之实,做不得那真实夫妻,实实的怨情,苦情。
这时,只见那古镜之中,又显现出一个卖胭脂的人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三世,金童郭华郎,玉女王月英。
七世夫妻第三世,金童郭华郎,乃是贩卖胭脂为生,时时勤勉,常得四邻羡慕。
玉女王月英,则是那胭脂店掌柜之女,生得甚是标致美丽,常有那俊俏后生,前往看望搭话。
因这胭脂生意,这金童与这玉女,便是时时相望,天长日久,暗生情愫。
这一日,店中无人,只这金童玉女在那店中,二人即刻相约:城外有一土地庙,店内人多嘴杂,不如趁那那夜晚月圆之时,去那城外土地庙相见,私会一遍,好述彼此相爱衷肠。
言毕,金童玉女便又相约,无论何事,均不得食言,不见不散。
到那夜晚,果是月圆之夜,这玉女王月英因见金童心切,便先行到那城外土地庙中,只等金童前来,好做个夫妻。
奈何那满月,却是直直西移,只不见那金童前来赴约。
这玉女心想:“想必是我那华郎,身有他事,只是晚些时候,且耐心等待。”
虽这月英,只在心中如此说,哪知,只见月西移,却是个左等不见,右等不来,只是等不见人。
这玉女王月英,就一时心中起疑,只言,我这华郎,只怕负了奴家。
且此时,这土地庙,只在城外,又在夜晚,颇为凄凉,这王月英,一个女子,时间一长,便心生怕意,就误认华郎,违了誓言,背了信约。
无奈之下,这玉女王月英,见此情状,怕是她那华郎,真的背信,便欲离去。
离去之时,玉女却有是个但又担心:若果就此离去,我那华郎,偏偏又来,到那时,却是该当如何?”
想到此处,这玉女王月英,就欲留个物件在此,只当这金童郭华郎来了,见了信物,也知她王月英未曾等到,且已离去。
奈何寻遍全身,皆无可留之物,这王月英,无奈之下,又怕华郎来了不知,就急切之中,脱下鞋子,放置于那土地庙庙台之前。
放过之后,这王月英,就又羞又恨地跑回家中。
因在那土地庙中,久久等待,等待之时,那华郎却又迟迟不来,焦虑再加恼恨,且又是怕人看到,说些乱话,便急切跑回家中,不觉跑到家中,出了一身大汗,再加那夜风一吹,再加羞恨,一时之间,竟然发了高烧,昏倒在床。
金童郭华郎那晚,为何耽误?
只因家中有事,远方宾客来到,只得依礼宴客。
哪知那客人,却是好酒之人,一时喝得多了,就于那华郎纠缠,这华郎,竟一时走将不脱。
奈何这满月,却是西移,华郎心急,却又无有奈何,只得陪宴。
好不容易,这宴客之事,总算罢了,这郭华郎,就赶紧收拾,匆忙赶到那城外土地庙中。
奈何到了那土地庙中,却是空无一人,只那土地老儿,孤零零一个,端坐于庙台之上。这郭华郎正在恼恨之时,忽得发现,在那庙台之前,有一绣花鞋,看到这绣花鞋,郭华郎忽得明白,那王月英,已来庙中,只是未有等到他,已是离了这土地庙。
这金童郭华郎,看到这庙台之前那只绣花鞋,自知误约,懊恼不已,捶胸顿足,一时之间,流泪不止,后悔之声喋喋。
无奈之下,这郭华郎,只得收了那王月英绣花鞋,放入怀中,郁闷至极,又不得不走回家中。
哪知,这郭华郎,去那土地庙时,本已快进深夜,夜风甚急,直被那夜风吹的侵蚀,且又见误了约期,心中懊恼,不想,也感风寒,不知之中,生得一场大病。
奈何这病,虽在身体,却也在心中,竟然一病不起,忽一日,便油尽灯枯,还了天命。
且说这王月英,也是如此,又受风寒,又是恼恨,又是相思,终是成疾,也是一病不起,于那郭华郎,同时功夫,便也还了那天命而去。
可怜这华郎与那月英,终是不成夫妻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三世,却也是有那夫妻之情,却无夫妻之名,之实,终是彼此不得,实实的苦情,怨情夫妻。
此时,只见那古镜之中,显出一对夫妻,乃是指腹为婚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四世,金童王十朋,玉女钱玉莲。
七世夫妻第四世,金童王十朋与那玉女钱玉莲,二人皆生于那官宦之家,家中俱都殷实,且两家父母,是那通家之好。
在二人幼时,两家就于相聚之时相约:若果两家,未来生子,若果是那两女,则结为姐妹,若果是那两男,则拜为兄弟,若果是那一男一女,则成为夫妻,生生世世相好。
相约完毕,则取那玉玦,掰开一分为二,双方各持一半,待孩子出生之后,悬挂于脖颈之中,视为信物。
双方成约之后,来往更为亲密。
果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,双方竟生得一男一女,遂认为夫妻,各个于那脖颈之中,悬挂半块玉玦。
王家所生,即为那金童王十朋,钱家所生,则是那玉女钱玉莲。
然,天不遂人愿,在那玉莲尚幼之时,那钱夫人因了疫病,竟然命归了黄泉,只留可怜玉莲,跟那老父相依为命。
奈何老父,却是难耐寂寞,竟又续弦,为这玉莲,寻了继母。
不是不想,这个继母,甚是恶毒,对待玉莲,不但不视为已出,反而时时虐待玉莲。
只是庆幸,因有老父在,继母还有所忌惮,玉莲虽受些委屈虐待,尚能生活。
奈何,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。
这钱老爷,却也不幸,又染疫病,竟也于那一日,撒手人寰,一命归天而去,可怜这玉莲,只身一人,跟这继母过活。
这恶毒继母,只怕玉莲嫁时,陪嫁了家产,竟然心生歹意,欲要了这玉莲之命,遂与其情夫,合计陷害玉莲。
玉莲虽受尽磨难委屈,但想到,只若夫君王十朋回来,好跟了去,免这继母之苦。
奈何这王十朋,进京赶考,却是一去三年,杳无音信。
这钱玉莲,乃是官宦之后,岂能时时受得了这继母毒辣手段,就于一日,含恨投海自尽。
投海之时,于那海边庙中,修书一封,并与那半块玉玦一起,红布包好,藏于那庙中佛祖身下。
哪知,到那三年尽头之时,这王十朋衣锦还乡,才知是进京赶考,中了状元,今要返乡,迎娶娇妻钱玉莲。
这状元王十朋,返家之时,路过玉莲藏书之庙,忽起大风,这状元人马,不得前行。
这钱十朋,只得进得庙来,见庙中佛祖,甚为高大,就即刻俯身下跪,祈求佛祖,保那玉莲,一生平安。
在拜之时,忽一阵风来,那风,直吹上佛祖之身,那王十朋顺眼看去,忽见佛祖身中,露出一物。
这王十朋,纳闷之时,便取出来看。
只见那红包之中,一书一块玉玦。
这王十朋看到玉玦大惊,急忙取出,与自己身上玉玦相对,严实合缝,果是一块玉玦,方才知了,这半块玉玦,乃是玉莲所留。
这王十朋,在疑惑之中,赶紧打开玉莲所留书信,书信之中,尽述思念之情,并载有所受继母之苦。
这王十朋看完,顿觉天旋地转,痛痛呼声:“我那苦命之妻!”
呼完,忽得晕倒,一时之间,竟然是钻心的疼。
自此,这王十朋,每每看到玉玦及那玉莲书信,就心中绞疼不已,日升月落,不出三月,这王十朋竟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,不久,就随那玉莲而去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四世,虽是指腹为婚,却也落个夫妻俱亡,虽有夫妻之情,之名,却未有夫妻之实,实则有名无份者,实实的一对怨情,苦情夫妻。
此时,只见古镜之中,又显现出那秦太师,端坐于大堂之上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五世,金童商琳,玉女秦雪梅。
七世夫妻第五世,秦太师与商定国原是莫逆之交,通家之好。
这秦太师,家有一女,唤作秦雪梅,而那商定国,家有一子,唤作商琳。
这秦太师,对那商琳,甚为喜爱,就与那商定国商议,欲把爱女,许配与商琳。
这商定国,自然愿意。
于是一日,这秦太师就大摆宴席,遍请亲朋好友,于那席间,这秦太师就将玉女秦雪梅许配于金童商琳。
这秦太师宣完,席间皆呼为一桩好姻缘,无不拍手称赞。
然天不遂人愿,这商定国,却因时运不济,竟然一朝之间,家运败落,成那穷困潦倒之状,就连那老鼠,也不光顾其家。
这秦太师见状,心想爱女尚若嫁过去,必受苦难,遂有悔婚之意。
这边商定国,因无可果腹之粮,就让那商琳前去借粮,奈何被这秦太师,一口回绝。
借粮尚且不肯,更何说这婚配?
这商琳,受这奇耻大辱,回家就一病不起,奈何心中,却满是那秦雪梅,只在梦中,也是呼唤。
商家一看,只怕这商琳,若果没有了那秦雪梅,会一命归天,便心生主意,把家中女婢,扮作雪梅模样,嫁于那商琳。
商琳因病不能分辨,便与这女婢,拜堂成亲,并生有一子。
奈何纸里包不住火,这等换妻事宜,终不那商琳知晓,待那商琳知道事情详情之后,竟是后悔不迭,实实恼恨,本就有那气病,再加如此一劫,竟然身不能受,丢下妻儿,命去了黄泉,黄泉路上,只等秦雪梅。
商琳之死,被那秦雪梅知道,这秦雪梅,不顾家中阻拦,毅然前去吊孝,在那商琳棺前,哭的天昏地暗,死去活来。
这秦雪梅,于那商琳棺前,遂发誓言,终身不嫁,只愿终生,以商琳之妻名义,与那女婢,悉心照顾商琳之子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五世,夫妻有情,死后有名,有却也只得以吊孝了之,实实无有夫妻之实,实则是名分皆无,乃是实实的怨情,苦情夫妻。
此时,只见那古镜之中,显现出古井之旁,有一对男女正于井边含情脉脉的相互看着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六世,金童韦燕春,玉女贾玉珍。
七世夫妻第六世,金童韦燕春甚是命苦,在其刚刚出生之时,其父便撒手人寰,只与母亲,相依为命。
然这韦燕春母亲,却是识得大体之人,虽是命苦,却是让这燕春,并未荒废学业。
虽是孤儿寡母,因了母亲是识得大体之人,这韦燕春,倒是过得颇为顺心,故这韦燕春,到了一十七岁之时,生得实实倜傥。
这一日,正值春色正浓,这韦燕春下学之后,既去郊外踏春。
一时玩性顿起,忘记归家。
正玩之时,忽觉口渴的紧,就举目四望,果见不远处,一口井边,一个体态轻盈的女子,正于井边打水。
这韦燕春见状,即刻赶将过去,欲与那女子,讨一口水。
这一见不打紧,竟然生出情愫来。
只见这个女子,年龄相仿,长的却是有那羞花闭月之貌,声音甜盈盈,听之,如同饮密。
一时之间,这韦燕春,竟然忘记讨水,只是傻呆呆看着。
这女子一见,赶紧说道:“公子,要水只管喝水,只呆呆站着若何?”
只一句,喊醒梦中人。
这女子,乃是玉女贾玉珍。
贾玉珍一看这韦燕春,也是风流倜傥的公子,也遂生情愫,竟也是一见倾心。
一时之间,一个忘记打水,一个忘记讨水,只于井边,殷殷述话。
忽得,这玉女贾玉珍说:“井边来往人多,既然有意,就于今夜三更时分,于那城内桥下相见,好成了夫妻。”
这韦燕春,当然求之不得。
双方即可相互交换信物,私定了终身,只要今晚,桥下相见,无论如何,则是不见不散。
约罢,各自回家,只待夜晚三更,桥下见面。
这韦燕春依约,先行到达桥下,未料,此时天气突变,忽起大风,一时之间,风雨大作,雷电交加。
少时,那洪水,便滚滚而来。
这韦燕春,因了井边,与那贾玉珍有约,不见不散,虽见如此大雨大水,竟决计不离开,待那洪水来时,就死死抱住桥柱,只是不松手。
奈何那水,越来越大,竟然把这个金童,可怜怜,淹死在大桥之下。
贾玉珍,也不顾这风雨交加,也来到这大桥之边,只见桥下水大,只在桥边寻找,奈何一时,竟然没有看见韦燕春。
不多时,那雨停,洪水渐小,桥下之水下落,忽得,这贾玉珍只见,那桥柱之上,死死抱着柱子的韦燕春。
奈何,这韦燕春,已然死了。
这贾玉珍见状,悲声阵阵,眼中泣血。
这贾玉珍,就对桥柱之下的韦燕春喊道:“夫君慢走,为妻来也。”
话未落地,这贾玉珍,就跳向桥下,一头撞死在桥柱之上。
这一世,此乃七世夫妻第六世,竟然只是有情,却是无名,无实,只是一句信诺,实实全无,只舍得了性命,让人伤心不已,实乃七世夫妻之怨情,苦情夫妻。
历经六世之怨,之苦,方到这七世夫妻之缘。
此时,只见古镜之中,夫妻二人,正在打开那图表,图表展开之时,方知前世今生,一生相爱不已。
此乃七世夫妻第七世,金童李奎元,玉女刘瑞莲,七世夫妻最后一世。
只有第七世是姻缘之缘,金童李奎元长大后,遇一老翁,赠与一图,约定三年后方能打开。
金童李奎元回乡探春之时,巧遇刘家擂台比武招亲,这李奎元,就于擂台之上,赢了那刘瑞莲。
三年后李奎元将图打开,图上记载前六世的悲苦姻缘。
金童李奎元和那玉女刘瑞莲看完,却是唏嘘不已,知这姻缘,却是来之不易,经了六世磨难,方成正果,实实的要相爱一生方可。
只见此时,那古镜之中,金童李奎元和那玉女刘瑞莲,相拥而泣。
这周子安看到此处,不由流下泪来。
这时,只听这文殊普世菩萨说道:“此七世夫妻,有在今世之前,有在今世之后,今世之人,知者不多,故那人间,多为生死,悲欢离合。若果人人知之,皆当能相亲相爱,渡过一生,此乃幸事,故这七世夫妻之情劫情缘,必被后世,代代传颂,至千秋万代不衰。
这文殊普世菩萨说完,只问这周子安道:“公子,当做何感?”
一时之间,周子安竟只顾流泪,见那二仙相问,只得回道:“弟子尚有不明,不知可问二位菩萨,以求两位菩萨,点化弟子。”
二仙听完,相视一笑,就回道:“公子,只管讲来,既有疑问,必在开悟之中,但讲无妨。”
只听这周子安说道:“七世夫妻,只到七世之时,方得圆满,那前六世,虽是幽怨苦痛,但也都已然逝去,弟子却不知,该当如何对那六世之苦?烦请二位菩萨指点弟子。”
两位菩萨听完,哈哈大笑,说道:“孺子可教啊,孺子可教啊。”
说完,就双双端起酒杯,又饮了一杯酒,饮毕,只听那二仙说道:“此等姻缘,佛家多有讲解,只是世人不知,今待酒毕,让这文殊,与你再讲一个佛家之事,若果讲完,依然不解,就进那古镜之中,亲身去经七世姻缘,实实的验证,不知公子认可吗?”
这周子安听完,赶紧站起,躬身施礼,说道:“只求二位菩萨,点化弟子。”
二仙见状,甚为开心,相互言道:“终要得一弟子也。”
相互说完,只见那文殊菩萨,就对周子安说:“公子,只往那古镜之中看去即可。”
周子安听完,也不待这二仙相劝,也端起酒台之上酒杯,一饮而尽,饮完,只看向那古镜之中。
只见古镜之中,显现出一座寺院,这座寺院,香火鼎盛,朝拜者,络绎不绝。
在这寺院山门前面,立有一座石桥,但凡寺院之中香客,欲来寺院上香,均需踏过石桥,方能进得寺院,故这石桥之上,信男信女,摩肩接踵。
在这石桥之下,有一小溪,溪水潺潺,川流不息。
溪中,一只青蛙,静静的趴在溪边,听那寺院之中,佛音声声,并感那香火熏陶。
在青蛙身边,一只鱼儿,不时游来,时时拉着一株水草,带到青蛙身边。
在青蛙头上,一片荷叶,随风摇曳。
天长日久,因这只青蛙,离这寺院极近,常听那佛音,又受香火熏陶,渐渐有了佛性。
时光流逝,光阴荏苒,不知不觉中,时间过了一千年。
经过这一千年的熏陶修炼,这只青蛙,佛性增加不少,颇有一些见地。
忽有一天,玉帝巡游九天,途经这座寺院,见此寺院,香火鼎盛,心中甚是开心,即刻按下云头,欲踏过石桥,往那寺院之中,一探究竟。
玉帝踏上石桥,只见此处,风景优美,人声鼎沸,确确是一个好去处,不由口中连连赞叹。
正赞叹之时,玉帝不经意间,看到小溪中的青蛙。
只见这只青蛙,静静的趴在小溪之中,正静心听那佛音,看其形态,颇有佛性。
这玉帝一时好奇,即刻停下脚步,就于那石桥之上,对那青蛙问道:“这只青蛙,你我相见,总是缘分,那既然有缘,我且问你一问,看你如此辛苦,修炼一千年,可有何真知灼见,不可如何?”
这青蛙,一千年,并未有人与其搭话,今见玉帝,却是有缘大,自然甚是开心,就连忙应了喏。
玉帝便向青蛙问道:“不问别事,只问世间,何物最是珍贵?”
好个青蛙,心中不由想道:“我前世有缘,终得化成青蛙,于这寺院之前,听这佛音,今世再此修炼,受那寺院香火熏陶,只待来生,好转化轮回,至我欢喜之处。”
这青蛙,想到此处,便答玉帝道:“世间最珍贵之物,乃是前世和来生。”
玉帝听完,也未答话,只点了点头,便踏过石桥,奔那寺院中,享那香火去了。
就这样,又过一千年光景,青蛙依旧在那寺院之前,小溪之中修炼,它的佛性日益大增。
一日,玉帝又是巡游九天,又落于这个寺院石桥之上,又对青蛙说道:“你可还好?千年前一问,你可有更深之见解?”
青蛙心想,又是一千年,来生轮回不远,就回复玉帝道:“千年以来,我依然觉得,世间最珍贵之物,乃是前世和来生。”
玉帝听完,就对这青蛙说道:“你且好好思量,我定会再来问你。”
又是一千年,这一日,忽刮起大风,青蛙在那小溪之边,颇感无聊,这时,只见那只鱼儿,拉着水草,来到青蛙身边,青蛙忽觉,这株水草,甚是美丽漂亮,心生喜爱之意,这时,那荷叶,正默默的,在青蛙头上,为这青蛙,遮挡着风雨。
青蛙每日只看着这株水草,却是很开心,它觉得这是三千年来最开心的时刻。
突的,那只小鱼游过来,却把那株水草,又拉走了。
青蛙顿时,只觉得失去了什么,感到颇是寂寞,且心中很是难过。
正在此时,玉帝恰时又来了,玉帝见那青蛙伤心的样子,就问这青蛙:“青蛙,又一千年,你曾仔细思量这一问:世间何物才是最珍贵?”
青蛙此时,依然再等来生,好好转化轮回,就对玉帝说道:“世间最珍贵的是前世和已来生。”
玉帝说:“好,既然你经三千年,还如此认识,我且让你到人间走一遭吧,走完这一遭,我再问你。”
玉帝说完,就挥一挥手,那青蛙就已然投胎于一个官宦之家,成了那富家小姐,父母为她取了个名字,只叫青儿。
这个官宦之家,皆是信佛之人,故时常,带着青儿,去那寺院烧香拜佛,祈求一生平安富贵。
时光流逝,光阴荏苒,转眼之间,青儿已到二八,生得阿娜多姿,活脱脱一个美人,玉脂肤白,楚楚动人。
这一日,青儿父母,又带青儿,一起去那寺院烧香拜佛,青儿甚是开心,好一顿梳洗打扮,顷刻之间,一个妥妥的美色佳人。
这日,天气晴好,寺院之中,来了诸多善男信女。
到了寺院之中,只见拜佛的俊俏男子甚多,只是其中一个男子,风度翩翩,风流倜傥,甚得众位烧香女子喜爱。
青儿定睛看时,原是那株草。
青儿赶紧赶过去,上前施个万福,想得一段好姻缘。
青儿心想,此段姻缘,乃是玉帝所赐,必然没错,既然是玉帝所赐,只要向前,必成一段好姻缘。
奈何,这株草,却是对那青儿,视而不见。
青儿见那株草,就要转身,急忙说道:“我是青儿,难道十六年前的事,你不记得了吗?”
那株草,却是一脸懵懂,直直的就要离去,离去之时,口中只说:“姑娘,只怕你是认错人了吧?”
只见株草说完,就已转身,这时只见,旁边一个绝色女子,也看到了株草,瞬间,也对株草风度倾慕,只奔株草这儿而来,过来之时,只听那女子身后,其母喊道:“鱼儿,慢些走,当心脚下。”
只见这鱼儿,到了株草面前,道个万福,正欲说话之时,只见那株草,眼睛一亮,竟然先说了:“谁家姑娘,甚是让人爱恋。”
一时之间,双方一见倾心,即刻手拉着手,去那大殿之中,欢欢喜喜的拜佛去了。
这青儿看道,甚是郁闷,但也不解,心中想道:“既然玉帝安排了这段姻缘,为何偏偏不让株草记得我?”
心中甚是不解。
正在青儿郁闷之时,忽得远处,又过来一位公子,也是风度翩翩,风流倜傥,转眼之间,也看到了青儿,眼睛之中,便放出光彩,直奔青儿而来。
只见那公子旁边,一个人说道:“荷儿,为何走那般急切?”
原来,这个少男,正是默默为青儿打伞的荷叶。
奈何,这个青儿,偏偏不喜欢这荷儿,见荷儿前来打扰,就生气,欲要离去。
奈何这荷儿,对着青儿,一见倾心,见这青儿离去,并不理会与他,颇觉伤心,竟要欲那佛前,叩头求佛祖赐那青儿与他,若果不赐青儿与他姻缘,必叩头而死。
青儿见状,甚是不解!
就悉心思虑,到底是何等缘故?
青儿一时之间,思虑太重,眼见就要灵魂出窍,一旦出窍,三千年修行,毁于一旦,永世不得轮回。
就在青儿郁闷不解,灵魂即将出窍之时,那玉帝却是来了。
他对青儿的灵魂说道:“青蛙,你可曾想过,株草是由谁带到你这里来的呢?是鱼儿带来的,最后也是鱼儿将它带走的,株草是属于鱼儿的,他对你不过是生命中的一节陪伴。
而那佛前叩头的荷儿,却是当年你头上那片默默为你遮挡风雨的荷叶,他为你遮挡了三千年的风雨,爱慕了你三千年,但你却从没有抬起头来,看过它一眼。
青儿,我再来问你,世间何物才是最珍贵的?”
青蛙听这玉帝说完,忽得明白了真相,好象一下子大彻大悟了,她对玉帝说:“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前世和来生,而是今生今世,眼前当下!”
青蛙刚说完,那玉帝,却也不再答话,就径直离开了那寺院,又奔九天,巡视去了。
青儿的灵魂,在青儿明白之后,也忽回位。
青儿睁开眼睛,看到正在佛前叩头的荷儿,她即刻奔进大殿,拉起正在叩头的荷儿,紧紧的抱在怀中。
此时,只见那古镜之中,青儿泪流满面,那荷儿说:“我看顾你了三千年,爱慕你了三千年,时至今日,方得圆满!”
说完,就紧紧抱住青儿不放。
这时,只听寺院天空之上,传来一句话:“寺院前那座石桥,经三千年风吹,又经三千年雨打,只为等那意中人,擦肩而过,好好珍惜吧。”
周子安看到此处,已是泪流满面。
在周子安泪流满面之时,那普世菩萨就收了古镜,放入怀中去了。
这时,只听那普世菩萨说道:“所谓七世,六世累积,方有正果,每世之时,当视为眼前当下,唯有眼前当下,方有七世圆满,你可知晓,六世之世,当世世以诚相待方可。奈何,世人不知,时至今日,依然迷惑,时时困于长情。只是公子,你现在,知是不知?”
只这周子安说:“两位菩萨,只是人人不同,奈何果就一致?实则为不可信之处。”
二位仙人听完,对这周子安说:“公子,果要开悟,不如这样,公子只进镜中,经那七世姻缘,你且看看,那时,又将会是如何?”
周子安沉思良久,后,对二位菩萨说道:“弟子愿进镜中,只求菩萨点化弟子。”
二仙听完,颇感满意,就说:“若果进这镜中,经那七世姻缘,需那月老孟婆相助,我且呼她们前来,以助公子七世之行。”
说道此处,便念了咒语,只等月老孟婆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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