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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!影后又在对着空气阿巴阿巴》第4章 他与我……毫无……瓜葛

“霜晚,呵,我是喜欢你,可也不过是玩儿玩儿,偏你当了真。在我玩儿过的这么多人中,只有你懂了情,哈哈~真是傻得可以!”

杀红了眼的方觉明根本察觉不到自己手上被丝线割破的伤,反而在脸上溅到爱人的血后,愈感兴奋,发出癫狂嘶哑的低吼。

手下力道加重,他侧脸贴着爱人的鬓角,耳鬓厮磨,却语气阴恻:

“你一个下九流怎么能跟我的仕途相比呢?联姻后,我有权有势,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?!所以,为了成功得到大帅助力,我的人生不能有污点!即使你愿意安静离开,也必!须!死!”

然而宋仁骰听到冯霜晚在心中回他:

“谢谢你曾让我对未来充满期待与向往,哪怕是虚幻,即便这美好套着死亡的外壳……”

随着冯霜晚死亡,宋仁骰飘出他体外,旁观着这一切。

她走到青年身边,拭去他眼角的泪痕。

傻瓜!

蜡油浇铸似的苍白面庞上,没有什么痛苦扭曲的表情,宋仁骰知道他走得安然,甚至到生命最后一刻他都不后悔爱上方觉明,反倒有些释然。

以一人之力对抗这个时代,他大概也累了。

你现在真的自由了……

而后发生的一切,都让宋仁骰为冯霜晚不值。

她眼见着方觉明把冯霜晚的尸身吊上房梁,又留下一封伪造的遗书后,抱着他的包袱掩门而去。

想追,可她眼前景象却似梦幻泡影,化散为冯霜晚短暂一生的走马灯,一帧一帧切换:

一看起来两三岁的娃儿蜷缩成小小一团,晕在路边。

飘雪的天儿,只着了身秋衣,还已经破烂不堪,露出的肌肤和脸都布满污秽。

蓬乱的短发黄的发灰,似戴了顶大毡帽。

路过的行人都不曾为他停留,哪怕丢件衣衫、放块馒头。只有一穿着朴素跛着脚的中年男子墩身查看了会儿,摇头叹息着抱起他。

娃儿梳洗一新,却面黄肌瘦,双眼无神总斜斜飘着。

渐渐长大,五六岁时见到戏班的哥哥姐姐们练功,粉雕玉琢的娃儿便有鼻子有眼儿地学起来。

刻苦练功,出落得欣长秀美的少年终成名角儿。

却遭同行嫉妒,散播这清俊少年违背伦常,有龙阳之癖的谣言。

难以登台,他便夜里偷偷躲在房中唱,白天不辞辛劳为戏班打杂。

“如此天人之姿,怎落得这等境地?”

手突被握住,少年慌忙抽回,躲闪着面前人的视线,急退着跑远了。

“在下方觉明,改天再来拜访!”

这登徒子竟将方才摸了少年的手放至鼻尖,眯起眼陶醉地嗅闻。

“嗯~真香~”

“霜晚,何惧世人异样目光,无论前路何等艰难,我都会伴你左右。”

方觉明执起面前妙人儿下颌,深情款款。

“我们成亲,长相思守。”

“觉明~”

盈盈凤眼柔媚妩人。

“父亲,觉明说会……会与我成亲。”

屋中,青年直挺挺跪着,望着跛足男人的背影。

“……你会后悔的……”

“孩儿甘愿承受!”

说罢,连磕三个响头。

“你怎么还与那戏子不清不楚?!与大帅家千金的亲事已经说成,给我赶紧绝了这后患!”

略有发福的中年男人拍案怒道。

坐在他对面的方觉明赶忙讨好安抚:

“父亲您放心,逢场作戏罢了,哪次不是都顺利解决了。”

见气氛缓和,他才恭敬递上热茶。

“您老啊消消气~儿子自有办法。”

此时的方觉明满脸阴狠,再不复原本的温润雅致。

……

“这戏子仗着有几分姿色,居然勾引已有婚约的方家大少爷!”

“哼,贱人就是贱人,改不了这犯贱的毛病。”

“是啊,可怜那方家少爷白白受他所累。”

“呸,不要脸!”

……

“说,你跟方觉明什么关系?是不是做了有伤风化的事?”

一鞭子抽在被五花大绑,已满身血痕的青年身上。

可即便如此,青年依旧脊背挺直,死咬牙关:

“他与我……毫无……瓜葛!”

噼啪!

又是一鞭。

挥鞭者胸膛剧烈起伏,足见用力之大:

“呸!嘴真TM硬!还不老实交待?!”

作势,还要扬手继续,即使已经满身大汗,他也仿佛不知疲倦。

或者说,乐此不疲……

一个女人上前拉住男人,对他挤眉弄眼:

“哎哎,今天先算了吧,整死了,可就得不出个结果啦。”

众人散尽,青年瞬间如被抽光全身骨头,瘫软在地。

勉强侧头冲着照进屋内的月光,一滴晶莹自他被血糊住的眼渗出,蜿蜒流淌间,将青白面颊上似被利刃刻下的殷红疤痕稍稍冲淡。

“今晚把这封信交给冯霜晚,记住,务必交到他本人手里,否则你就等着掉脑袋!路上别被人发现了,快去!”

面对方觉明恶狠狠的吩咐,家仆诺诺应声,连滚带爬地冲出门。

……

“贱人!竟敢耍我!一点儿金银细软都没有!哼!”

将散乱的包袱狠狠扔进炭火盆,方觉明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,一阵咒骂:

“哼!也无所谓了,正好方便我把这些证据都销毁了。霜晚你也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出身!”

盯着包袱里散落的,为得到冯霜晚而找人代笔的信一点点燃烧,化为灰烬,他眼中只剩贪婪的火在明明灭灭,没有一丝留恋。

第二日,茶坊间,闲来无事的人花生米就茶水,拉着瓜。

“听说了吗?那戏子,死啦!”

“看见了,吊死的。”

“畏罪自杀了呗……”

没人觉得,那被隐藏在麻绳下的,细微却刺眼的殷红割痕有哪里不对。

哦,不……

是人们都想让这戏子自我了断罢了。

这才是他应得的下场。

终究,不过一个戏子罢了……

如墨汁滴入水中,瞬间化散。

宋仁骰眼前的画面如雾湮灭,她又回到了现实。

噌地起身,她跟着自己感觉飞奔。

她要找到他,告诉他,他并不孤单!

来到试镜大厦的室外小花园,宋仁骰终于看到了青年的身影。

“冯,冯先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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