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区部队,部队医院急救室。
军医一身血的从里面出来,夏魏清和夏白凤连忙起身问:“我们是夏修父母,他怎么样了?”
“夏修同志的血基本止住了,但,他的腿被六颗子弹打中,我能做到的只尽力不截肢,至于后面还能不能站起来……”
夏魏清只觉得眼前一黑,差点晕了过去。
他儿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要变残废了吗?
“冷静,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?”夏白凤脸色苍白,浑身都在抖却还坚强的站着。
她是药王谷的传人,家里密室有各种伤药,很多珍贵药材,她可以治好儿子的腿的!
“对、对!我这就去给小韵寄信,让她赶紧带着药过来!”夏魏清慌张的跑了出去,腿软摔了一跤却又迅速爬起来往外跑。
军医也有了希望,他知道夏家底蕴深厚,说不定真有方法,他真不希望一个前途无量的优秀年轻人折在这里。
他朝夏白凤点头:“阿姨,我先去跟关团长汇报一下,部队上都很重视夏修同志这次的伤势。”
看了下周围,小声道:“这次二等功是板上钉钉了,阿姨一定要撑住。”
“好。”夏白凤深吸一口气,憋住泪水。
……
“报告团长!”军医来到关廷敬的办公室,对面前高大挺拔,面容冷肃穆的男人汇报夏修的伤势。
“……大概率是要残废了,唯一的希望是他爸妈家里祖传下来的药。”
关廷敬皱眉:“等小修醒了告诉他,二等功会有,三团那个软蛋我会替他收拾的,让他安心养伤,别想太多。”
“还有让邮电的同志开我的权限给夏家人,让他们赶紧把信寄出去。”
“是!”
部队邮电部,收到命令的邮电员给夏家的邮件加急,那边就收到了夏家寄来的包裹,满满一大包。
邮电员惊讶:“这么快?”
“是昨天就让加急送来的,说是寄给做任务受伤的哥哥。”
“是的没错。”邮电员核对了一下确实是夏家人送来的,就火急火燎的让人送去医院。
夏白凤收到一大包药和药材,正高兴呢就看到女儿给自己写的信,瞬间火冒三丈:“好你个王定强,敢欺负我闺女?”
“看我回去不撕了你的脸!”
……
火车上。
王定强打了个响嚏,慕容华不理解:“爸,我们为什么要去找夏魏清?”
两人举报了夏家后,王定强就带着他坐上了,前往第三区部队的火车。
“你还小,不懂这些弯弯绕绕。”王定强耐心的教导唯一的儿子:“咱家和夏家来往那么多年,还有过婚约,他们家遭难我们袖手旁观合适吗?”
“不管不顾会被人说冷血,还不如借口去找夏魏清说退婚的事情,撇得一干二净才好。”
还不会被怀疑是他们举报的,一举多得。
所以两人家都没回就坐上了火车,不过王定强不担心,家里有老娘在不会出什么事的。
王家。
“扣扣,王定强同志,有你的加急邮件!”送件员敲着大门喊,却一直没有人回应,转身正要离开。
大门被风吹开了一条缝,缝隙里一个人躺在了地上。
送件员一惊,连忙把门推开,又被吓了一大跳。
不仅地上真的躺了一个人,整个屋子还空荡荡的,比遭了贼还干净!
“救命啊来人啊,有人晕倒了,这家遭贼啦!”
对面的夏韵等了一晚上都不见王定强他们叫喊,正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,就被这嗓子吼醒。
拉开窗帘缝看去,是一个送件员拖着王老太出来,好几个离得近的人家也匆匆跑来。
王定强和慕容华竟然不在家,跑去哪里了?
算了,抓紧时间才是,她等会儿还要去大采购呢。
夏韵把沙发收进空间,哭着跑出门:“不好啦,有小偷,把我家的东西都偷光了!”
“什么,你家也遭贼了?”邻居们跑进夏家一看,和王家一样被偷的一根针都没了,心脏都不跳了,赶紧回家检查一下有没有东西不见。
好在小偷像是只光顾了他们两家。
这边洋楼别墅之间离的不近不远,只有交情好的王夏两家住门对门,和其他家离了点距离,说不定那小偷就是看见这样,才那么猖狂的。
“天杀的这小偷也太能偷了吧,偷的一点不剩。”
“王家奶奶还晕了呢,小韵你还好吗?快去叫你爸妈回来吧。”
“哎哟我赶紧回家了,最近小偷太多了,听说德育小学那边也被小偷光顾了。”
德育小学附近,某间民房里。
华承光着膀子躺在床上,床边岳春花穿好衣服要走,他把人拉住。
“今天就别走了,我老婆回娘家,明晚才回来。”
岳春花嗔怪地瞪了眼华承,推开他:“今天我还有事,下次吧。”
华承看她脸色认真,只能松手。
岳春花被滋润的容光焕发,打算回家给儿子炖个鸡汤补补身子,再去找王定强要点钱。
还没回到家,就听见楼里传来说话声。
“这小偷也太猖狂了吧,小学老师的家属楼也敢偷?”
“大门都偷走了,里面光秃秃的,太惨了。”
“这是谁家啊,这么一晚上都没人回?”
“这是岳老师家啊,岳老师你终于回来了!”
一个女老师看到她,岳春花被拉着来到人群中心,看到空空如也,连门窗都没了的房子还没认出来。
直到被众人安慰才反应过来。
这是她家!
岳春花推开众人疯了一样跑进主卧,破旧的抽屉拉开里面空空如也。
她的珠宝、她的首饰、她的存折、她那些性感风情的睡衣全都没了!
“报警,我要报警!”
“该死的小偷,我要让他牢底坐穿!”
围观的人点头,确实应该报警,不过能不能找回来,就看命了。
“谁是岳春花?”
几个面容冷肃的男人来到门口问,众人还以为是公安呢,马上指着里面哭的岳春花:“是她,你们快帮帮她。”
男人却冷笑一声:“帮她,那谁来帮我妹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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