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门网文大神心安何所归的新书袖筒里的太子妃 墙裂推荐给大家阅读,主角是白雪狐业。书中主要讲述了:“我饿了!”白雪可怜巴巴的看着狐业,是啊!十两银子的饭菜没有吃到嘴里,能不难受吗?“咱俩偷偷去吃好吃的!不领着狐狄好不好?”听着白雪的小肚皮里“咕噜……咕噜”的叫着,狐业心里着实的不忍心,加上自己刚刚……
《袖筒里的太子妃》 免费试读
“我饿了!”
白雪可怜巴巴的看着狐业,是啊!十两银子的饭菜没有吃到嘴里,能不难受吗?
“咱俩偷偷去吃好吃的!不领着狐狄好不好?”
听着白雪的小肚皮里“咕噜……咕噜”的叫着,狐业心里着实的不忍心,加上自己刚刚的那顿劈头盖脸的批评,心里有些悔意,作为补偿,答应了小家伙。
“看,那就是断出案子的灵宠,特别聪明,特别可爱!”
“对……就是她,唉!我家那个傻乎乎的,和她比差远了,这要是串串种,是不是会更好些?”
这货顷刻间成了通镇的大明星了,圈粉无数。
感觉街上那些灵宠都对垂涎三尺,虎视眈眈。
白雪别提有多懊恼了,小小的得瑟一下,竟然招来如此多的倾慕者,不是帅哥,不是美女,竟是那些灵宠,尴尬到了极点。
虽然有了先前的教训,不能发脾气,可是狐业心里还是有点生气,自己的情敌那么多,还是毛茸茸的家伙们,想想也真是生气!
人群里人影一晃,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,面具后一双深邃的眼睛,嘴角微扬,玩味的笑着。
“怪不得,太子府的细作回来报,说太子离府后,太子妃就没了踪影。”
“狐业啊!看来太子妃在你心中竟有如此地位,你有牵挂一个人就好,人就怕没有软肋。”想到这里隐身离去。
两个人也失去了品尝美食的心情,随便买了点吃的,回到了驿馆。
狐狄气哼哼的啃着糕点,喝着茶水,过了饭点,有点不忍心再叫御厨开火做饭,只有委屈自己了,糕点就着茶水算了。
“小白眼狼,吃好吃的不带着我!”
狐狄用手指点着白雪的额头,埋怨着,这二位还是一脸的怒气,看得出来这次出去也没碰到好事,心里稍微的有点安慰。
“我口渴了!”
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,讨水喝。
“桃夭,伺候你们主子喝水!”
“连水都不愿意给我端了,看来是真的气坏了!”
白雪喝完水委屈巴巴的坐在床上,想家,想父母,想同学们。
狐业没敢脱衣服睡觉,今晚已是第五天了,他那二哥真的是长进了许多,能挨到现在还没露面,也委实不易。
今夜难免一场生死恶战,看着床上的小东西,带她来有些后悔,如果在皇宫,也许正在安稳睡觉,想到这里有些心软,把她抱在怀里。
“以后要听话,你一点法力也没有,万一出了事情,我怎么和老王爷交代!”
白雪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。
狐业抱着她飞身上了房顶,这个驿馆是三层楼,站在最高处可以看到整个车队的全景。
“好美的月亮,太子哥哥,你说天上就这么一个月亮吗?”
“那当然,孩子话!”
狐业抚了抚她的头,还是个孩子,今晚就要和我一起经历生与死,心里不免有些感伤。
白雪看出了,狐业的无奈和心软,没有办法,难以躲得过去,心软就要吃亏,会伤害到自己的。
“如果说,命运里终究是躲不掉的,那就接受吧!尽力的保全自己,切莫顾虑的太多,顾虑多一分,自己的生机就会少一分。”
“小孩子知道什么?”
“我可不是小孩子,我都一百多岁了,我不能惹你分心,石灰粉,辣椒粉已经用过了,恐怕他们早有了准备,车上拉的几百坛烈酒,使用方法,我已经让梨花教给大家了。”
狐业苦笑了一下。
“几坛子酒罢了!”
“你不能小瞧了那几坛子酒,一坛子酒就是一个燃烧弹的,威力可不一般!”
“燃烧弹!又是你师父教的?”
“嗯!”
“一个谎言可以循环使用。”想到这里白雪不厚道地笑了。
“终于来了!”
白雪抬头一看,车队的四周,鬼魅幽灵般压了上来。
夜静得可怕,狐业刚想把白雪揣到怀里去迎敌。
“太子哥哥,等两分钟,就等两分钟!”
狐业奇怪,这几日的相处,对于白雪,狐业有了许多的信任,看着她那坚定的目光,狐业停了下来。
近了,更近了,奇怪狐狄和侍卫们都已摆好了架势,明明都听见了队伍的脚步声,没有主动出击。
“再近一些!”
狐业看着聚精会神的白雪,心急地看着两支队伍,越来越近。
动了,狐狄的人马手里的火折子齐刷刷地点亮,手里的酒坛子齐齐地飞入敌人的队伍。
好家伙,火光冲天,狐业看的惊掉了下巴。
“一坛子酒威力竟有这么大?”
“那当然!”
狐业飞身冲进了车队中,一个戴金色面具武功高强,转瞬就砍伤了几个侍卫。
狐业持剑挡在了他的面前,挥剑杀到了一起。
“看来狐业这三百年不是人们眼睛看到的那只无所事事的小狐狸,真是不可大意。”
狐塔心里惊讶,没想到狐业的功力如此了得。
只听一声哨起,太子的侍卫们疾驰回撤,这边的人马还在纳闷,距离拉开了。
又是一声哨起,酒坛子又飞进他们的队伍。一片哀嚎声,二皇子回头一看,完了,他带来的死侍一个个都变成了火人,狐狄带着侍卫守在粮草车前,上来一个收拾一个。
二皇子看到大势已去,手忙脚乱起来,只见狐业左手蓝光一闪,二皇子已被蓝光罩住,痛苦不堪。
血脉终是相连的,最后一刻,狐业收回左手,背过身去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哀嚎,凄厉划过夜空,狐业慌忙回头一看,只见狐塔的脚筋手筋都已被狐狄挑断。
“狐狄,住手!”
狐业喝止,已经晚了一步,狐塔疼得昏了过去。
狐狄命人把狐塔送给了他带来的死侍手里。
“带你们主子回去,醒了告诉他,不该是他的东西,别惦记!”
然后打扫战场去了。
他知道他的太子哥哥善良,不会杀了狐塔,但是最起码也要让他为这些天来做的事情付出代价,让他卧床一年半载不会再来闹腾。
狐业又何尝不知狐狄的心思,只是兄弟相残于心不忍。
受伤的侍卫有三十多个,其中一个奄奄一息,带来的太医也是束手无策,看来只有等死了,没有办法,只能把他放到一边,去救治那些轻症的士兵。
和他一起参军的两个同乡,哭得悲切,白雪听到了哭声,把小脑袋露了出来。
“你确定想看?这种场景看了你会害怕的!”
“医者父母心,你别忘了我学了一百年医了。”
说的也没错,白雪从懂事起就和药草打交道。
看着那几个太医忙着这些轻症,重症在那里等死,也不能怪他们,这个年代,无力回天还不如留出时间多救几个。
“别哭了,你俩赶紧把他抬到车上,多点几个灯,桃夭把医药箱拿来。”
几个大人听从一个孩子指挥,大家谁也不吱声,麻利的干着,这几日他们对太子妃的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两个同乡面露喜色。
“大哥,你挺着点,太子妃说能救,你就有救了。”
那几位老太医回头看了看,摇了摇头。
“剑已经穿透两叶肺部,无力回天了!”
灯光下,看着白雪指挥,梨花操作,狐业真的是大开眼界了,原来人的身体也能像缝衣服一样缝合的,在场的众人惊掉了下巴。
“看来我们的大哥是回不来了!”
两个同乡在那里哆哆嗦嗦的看着,觉得一个救人的大事掌握在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手里有些儿戏。
“听天由命吧!反正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!”
“也是,愿老天保佑!”
缝合完伤口,白雪已经变成了一只血色狐狸了。
“桃夭,你去把这些草药碾碎,一半熬了给她喝下,一半上到伤口上!”
众人看着这位被缝合完了的人,面色苍白,有人好奇还摸了摸他的脉,叹口气说:“明早来收尸吧!”
众人总觉得陪着孩子玩了一个医者救人的游戏一般,摇着头跳下马车。
白雪从药箱里拿出来一片参片送到了病人的嘴里,然后瘫倒在马车上。
“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吧!天都快亮了!”
洗完澡,吃了点东西,白雪一直在车里守着,她不放心,患者发烧了,她让梨花拿来一坛酒,给他物理降温。
第二天早上,一个老太医十分的好奇,怎么还没有断气呢?上车把脉,脉若游丝,又是摇了摇头。
“中午再埋吧!”
丢下一句话就下车了。
白雪一点一点喂着药,时不时的用小爪子搭搭脉搏,有模有样的。
由于伤者过多,无法前行只能在驿馆暂停一日。
中午另一个太医上了马车,搭了搭脉摇了摇头,晚上再埋吧!
白雪看着这几个老太医甚是好笑。
“水……水”
夜已二更天了,白雪听到了微弱的声音,伤者醒过来了,喂了点水,又沉沉睡去。
两个同乡高兴的泪流满面,一个劲的磕头如捣蒜。
白雪告诉他俩护理的一些事项,回屋里睡觉去了。
累坏了的小家伙,睡相难看极了,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总能碰触到狐业内心的那一片柔软。
第二天早上,几个老太医看过伤者脉象后,对这个毛孩子再也不敢轻视了。
留下伤者和他两个同乡照顾他,队伍开始出发。
京城内的皇宫里,狐皇听着侍卫的汇报,脸色一阵欣喜,一阵暴怒。
“那个畜牲现在哪里?”
“已回府邸,脚筋手筋都被狐狄皇子挑断了,估计也能消停一段时间了!”
“业儿还是过于心软了!”
听了太子妃这五天中所作所为,狐皇高兴的哈哈大笑。
“老天佑我狐族,赐我灵女!”
“以后要注意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动向,确保太子无碍!”
“是,卑职明白!”
“下去吧!”
狐皇径自去了皇后的寝宫,他知道他的皇后白艺尔这几天总是跪在佛堂,祈求的是什么?哪有母亲不担心自己孩子的远行,还是这么复杂的局势下。
二皇子那边装作不知道,只要他能知道悔改,留他一命,毕竟是自己的儿子。
二皇子的母亲是右相巴赫的妹妹,右相有两个妹妹,大妹妹心思缜密,温婉可人,二妹妹就是二皇子的母亲,活泼率真,说白了就是有点大条,不是缺心眼,而是没有心机,本来想撮合大妹妹和狐皇的好事,没想到狐皇看上了活泼率真的二妹妹巴卓尔。
当时狐皇也许知道右相的心思,你想把妹妹嫁给我,我偏偏要一个率真没有心机的巴卓尔,以后也好掌控,皇帝也是真的不容易做的。
巴赫知道,后宫里没有心机,如何能混得好呢?没办法但求能生一个皇子,以后再找机会吧!让他没有想到的事,二皇子一点也没随他父亲狐皇的智商,完全随她妈妈,没有心机不说,还鲁莽冲动,右相失望透顶。
二皇子府邸,右相暴跳如雷,巴卓尔皇妃也是哭哭啼啼的心疼儿子。
“哭什么哭?皇上没有来问罪,已经饶你不死了,以后消消停停的做个闲散皇子算了,别再想入非非了,你不是那块料。”
说完甩袖离去。
狐皇来到皇后的寝宫,径自去了佛堂,他知道白艺尔,性情温和,与世无争,狐业走后也是吃斋念佛,恳求佛祖的保佑。
其实,白艺尔心里明白,狐皇对儿子的爱不少于她这个母后,这些年来,他们母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过来,背地里狐皇做了许多。
因而,她相信狐皇不会让他们的儿子有事,真正的爱情就是完全信任对方。
众多皇子这么多年做得那些事,她都知道,每一次化险为夷之后,都会看到他偷偷地藏起来,一个人面对自己的痛苦,无人可以诉说。
是啊!他怎么能告诉白艺尔:“我的那个儿子又伤害我们的儿子了!”如何能启齿!
肃穆的庵堂里,白艺尔白衣跪在蒲团上,双手合十,祈愿着他的儿子平平安安,听到脚步声,她知道谁来了。
“业儿,一切平安!艺尔放心吧!”
狐皇搀扶起白艺尔,满眼的愧疚之情。
“平安就好,平安就好!”
“让我们的业儿好好的历练历练,我也好放心的把一切事物交给他,带着你出去走走!”
“你倒是想的美!那可苦了我们的业儿!”
白艺尔美目嗔怪,狐皇一个荒神,仿佛又回到了从前,岁月不饶人啊!我已白发苍苍,她还是那个貌美的姑娘!
小说《袖筒里的太子妃》试读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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